【議想天開】言小義|從來不需要想起,從來也不曾忘記

2013年10月,藉著舞台歌劇《鄧麗君》在香港隆重的首演,我得以近水樓台,與我們尊稱為「沙老」的劇作家沙葉新見了兩次面。也就是那次契機,沙老分手時囑咐他的出版人,他次年要完成一部六四劇本——後來定名《自由女人》——還卻其1989年至今的心債。這兩次會面都是在人聲鼎沸和摩肩擦踵中,令回憶時耳邊都充滿喧嘩,眼前晃動著過濾不掉的光影。沒有想到,事態急轉直下的速度甚至超出他健康的惡化,《自由女人》作為他的絕筆,在他有生之年終未能如願在香港搬上舞台。